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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身上的衣服,他相信没有人比他更有把握;而且他采取的方式也很简单,即破坏式的撕裂法。

    当香雪的全身瞬间只剩下一件抹胸时,她简直不知道该用什么形容词来形容自己的惊愕。

    “你、你”她的脸像突然被权了一杯烈酒一样的通红,雪白的肩膀也泛著淡淡的玫瑰色。

    她一直知道铁穆尔很放荡,但是不知道他居然放荡到这种地步,在青天白日之下,在一堆令人触目惊心的尸体前,他居然还有那个“性”趣!

    “你想太多了。”铁穆尔先帮她套上白色单衣,再把红色右衽的蒙古袍套上。“我虽然无时无刻不想要你,但是我可不希望跟你在一起时有任何闲杂人等在一旁,包括死人。”

    原本只红到肩膀的颜色,现在直红到脚跟了。

    原来他是要帮自己换衣服,瞧她想到哪儿去了。但是,现在绕过腰,把白色腰带固定在腰窝的那双手,不就是那日抚遍她身体各处的那双手吗?

    想到这里,香雪垂下眼,像是害怕眼睛泄漏自己心底所想的,连忙抢著去接腰带。

    “我自己来就好了,我自己会”

    “这可不行。”他纯熟地将腰带绑紧,并在腰侧扎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你不能剥夺我为你换衣服的权利。”

    帮她穿好衣服,铁穆尔居然顺手帮她编起辫子。

    那动作是如此纯熟,丝毫不显笨拙生涩。香雪心底忽然泛起又苦又涩的滋味,她的眼前忽然浮现一种画面--

    在某张馨香的床上,经过一夜欢爱,女主人娇慵起身下床,懒懒地在梳妆镜前坐下,伟岸的男子跟著来到她身后,自后面轻柔地拥住她,俯头在她圆滑的肩膀上轻轻一吻,然后帮她梳起头发,编起辫子。

    那伟岸异常也邪美异常的男子赫然是铁穆尔!

    她浑身突然一震,因为铁穆尔冰凉的唇正吻住自己的脖颈,并且霸道地在上头留下他独特的记号。

    “好痛!”铁穆尔的嘴唇松开的刹那,她感到一阵刺痛,忍不住去碰触它。

    铁穆尔拍拍她的肩膀,笑道:“走吧!在太阳下山前,我们得赶到驿站。”

    她像是充耳未闻。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的背影,竟看得痴了。

    包括这个吻,他之所以会如此纯熟,是不是因为这些事他经常做的关系?

    唉,这不是个很愚蠢酌问题吗?你若去问一个妓女,为什么她脱衣服的速度比任何人都快都纯熟,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回答你:因为我练习的机会比别人多。这些道理,岂不是也可以用在铁穆尔身上?

    她再度凝视他的背影,只觉得那又苦又涩的滋味不断在心底深处扩张。

    “快来啊,想什么呢?”他回头低柔地唤她。

    四月温暖的阳光直接照射在铁穆尔的脸上,使得他俊逸非凡的五官更增添了动人的光彩,这么一个英俊出尘又充满男性魅力的人本来就是女人渴慕的对象;如果这样的男人刚好不喜欢拒绝女人,也刚好拥有能够满足女人虚荣的身分时,那么臣服在他脚底下的女人就绝对不会少。

    那么,铁穆尔到底拥有过多少女人呢?

    她注视著铁穆尔,碧绿色的眼出现了无穷的变化,她把心里那股莫名其妙的愤怒与激动解释为不屑,她不屑与这样声名狼藉的人在一起。

    “我为什么要跟著你?”她才不要跟这样的人在一起,她要回她的国家。

    铁穆尔已经翻身上马,他摇著头叹息道:

    “我亲爱的香雪儿,难道到现在你还不明白吗?只有我才能保护你,所以跟著我才是安全的。”

    “保护?安全?”她对这几个字嗤之以鼻,如果说跟著一个色魔叫作安全,那世上简直没有一个地方不安全了。她瞥了瞥不远处的尸体问道:“你打得过这些人吗?”躺在地上的个个魁梧剽悍,任何一个看起来都比铁穆尔凶悍。

    “一个也打不过。”他坦白地承认“不过,纵使我打他们不过,至少我可以缠住他们,让你伺机逃跑啊!”这是什么令人气馁的答案!

    香雪哼的一声,别过头去。“那我宁可自己一个人,因为你看起来实在比那些色鬼好不到哪里去;更何况,我并不一定遇得到这些色鬼,但是我如果跟著你,那跟天天碰到色鬼并没有什么不同。”

    铁穆尔闻言哈哈大笑,他并不介意香雪这么看他,她对自己的评价越低,将来吃惊的程度就越高,而这一天并不会很晚到来。

    “你确定要一个人走?”他双手揽胸,并不急著阻挡她已然远去的脚步。“可别说我没有提醒你,自古以来有道路的地方就有盗匪,有盗匪的地方就会有劫财劫色的事情发生。我只希望真主眷顾你,下次你遇到盗匪时也能这么好运,昏迷之后再醒来时,他们全都奇迹似的倒下了。”

    香雪的脚步在犹豫,美丽的脸上出现挣扎。

    “跟著我,至少到下一个驿站我就能调派一些兵马。我虽然对格斗不是那么在行,但是至少蒙古国晋王的侍卫队总是能对那些盗匪起一些遏阻的作用吧?”

    这番话倒是有道理,虽然她不认为铁穆尔能保护她,但至少没有人敢轻易向悍勇的蒙古军挑战,有了蒙古军随行,就等于有了一道护身符。

    “好吧!反正我也没去过大都,就姑且跟著你到大都去瞧瞧吧!”

    “这就对了。”他满意地看着香雪走向自己。“这才是我的乖女孩。”

    她走向前,翻上马背,铁穆尔策马到她身边,把一条白纱巾系在她帽沿两端。

    “你还是得蒙上脸,虽然我有蒙古铁骑,但是有些人见了美女就跟见了稀世珍宝一样,豁出性命也要来抢夺,更何况你并不是一般的美女。”在面纱遮住之前,他没忘记多索取几个吻。

    接著,他挥动软鞭,让自己的马率先跑出。他并不担心香雪不跟来,因为现在的她并没有勇气自己独行。

    的确,虽然跟当初想像的不同,不过只要能远离大汗,痹篇被揭穿的危险,暂时跟著他到大都也是可以的。

    ****

    是的,驿站的确有侍卫,还有闻风而来的美女。

    不知道为什么,铁穆尔明明行事低调,并未张扬,但这些美女就是有办法找上驿站,就好像她们能闻到铁穆尔身上的味道一样。

    环肥燕瘦,各有各的姿色,各有各的风情,尤其以靠近大都的怜儿最为温柔多娇。

    她同样也对一旁的香雪视若无睹,奇怪的是,她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用那温柔似水的眼神深深地望着铁穆尔。

    这怜儿不像其他女子,一见铁穆尔便如乳燕投怀般地冲进他怀里,用小脑袋在他怀里磨蹭著,并且说著她们共通的开场白--

    晋王,您终于来了,您知不知道我每天都来驿站打听您的消息,每天都在这里等待您

    每个姑娘见了铁穆尔都这么说,可这怜儿却一句话也没有,只是用著等待倦鸟归巢的眼神宽容地看着铁穆尔。

    那双比星光还温柔的眼睛里没有抱怨、没有要求,只有无尽的包容与等待。

    香雪不得不好奇地上下打量她。

    她很美,是那种弱不禁风的美,既纤细又温柔,一身洁白的汉人服饰,就像从画里走出来的仙子一般。

    铁穆尔见到她时似是有些诧异,总是挂在脸上那玩世不恭的表情顿时敛起,语气也变得异常亲切:

    “是你,你怎么来了?我记得我要离开大都时你还在生病,现在身体好些了吗?”

    后面的那句问话显示出怜儿的身分有别于其他在驿站守候的女子,铁穆尔总是以敷衍的态度应付她们,而对怜儿,他似乎极为重视。

    他们两人你看我、我看你,似乎忘了身旁还有人在。

    香雪很想假装若无其事,在每一次看见有姑娘对铁穆尔投怀送抱时;但她每一次都失败,每一次都会因为心中那又苦又涩的滋味而产生莫名其妙的怒气。

    她咬了咬牙,迳自坐到一旁,给自己倒了杯茶喝,看他们两人要对望到什么时候。

    她这么一转身离开,怜儿就注意到她了。她的目光缓缓地落在香雪身上,温柔似水的眼睛里似乎起了某种复杂的变化。

    “她是?”怜儿说话有独特的温柔节奏,柔得像水,软得像丝。

    铁穆尔看向桌边气得双颊鼓鼓的香雪,目光顿时变得比看着怜儿时还要温柔。

    “这件事等我明天见了你父亲之后再一起说明。”

    香雪皱了皱眉,什么见了她的父亲之后再说明?这次怎么不堂而皇之的宣告她是他的女人,然后叫她死心?

    怜儿双眼一垂,对铁穆尔的回答显得有些失望。

    她再度看了香雪一眼,对她脸上蒙著的面纱产生了无比的疑惑;但她没有问,她知道铁穆尔有很多女人,而她能令他刮目相看就是因为她向来不问铁穆尔一些女人常问的问题。

    除了嘘寒问暖,她从不问些别的。

    “你长途跋涉,一定累了吧?我帮你准备了几样江南小菜,还有你最喜欢吃的烤羊肉”

    话未说完,铁穆尔便迫不及待地接了去,眼神像个大孩子一样充满光彩。

    “有烤羊肉啊!我记得你亲手烤的羊肉最好吃了,我还记得你不用炭也不用柴,而是用烧过除烟的松树枝子烤,所以吃起来特别香。”

    怜儿温柔的目光顿时发亮。“原来你都记得。”

    “记得,怎么会不记得呢?只是你的身体那样不好,干嘛不在京城待著?我到了你家一样可以吃你亲手烤的羊肉啊!”怜儿嫣然一笑道:“我马上去端来。”

    香雪突然不冷不热地嘲讽著:“现在你就是叫她变成烤架上的那只羊,只怕她也会非常乐意吧?”

    铁穆尔微微一笑,在她身旁的椅子上坐下,顺手拿走了她准备往自己嘴巴送去的茶杯,就著她刚刚喝过的痕迹,一口气喝了个精光,然后没头没脑地忽然问了一句:

    “你在吃醋吗?”

    她的心突地一跳,发觉自己的脸已经烫了起来。

    “谁,谁有空吃你的醋啊?”

    “谁有空腮帮子鼓鼓的在一旁喝茶,谁就有空把茶当醋喝啊!”一大壶的茶已去了大半,他还真怕她会因此而胀死。

    “我、我才没有!”她盯著自己红色的靴尖,声势微弱地辩解。

    一会儿她又不服气地抬起头。她干嘛心虚低头,她又没有在吃醋。

    她看着铁穆尔又替自己倒了一杯,并没有把杯子还给她的打算。他看来似乎很渴,当然啦,在跟那个女人说了那么多话之后,是人都会渴的。

    “最好是这样,因为这一路下来,我实在怕你吃到噎著;不过我还是那句话,从今以后,我铁穆尔只有你一个女人。”每到一处驿站,他就必须把这句话拿出来说一遍,这已经成了例行公事。

    香雪耸了耸肩膀,面纱下的嘴角扯出一抹窃笑。

    “还有,怜儿是当朝宰相的女儿,跟耶木罕、彻勃以及我从小就玩在一起,我们都把她当亲妹妹一样看待,我甚至准备建议我母后将她收为干女儿。”把耶木罕、彻勃以及自己的母亲都扯进来,她总该放心了吧?

    香雪又开始盯著自己的鞋尖,刚才所有的苦涩都不见了,取代的是像四月阳光一般暖烘烘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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