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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真人偷袭咲月真人的那一掌一模一样，还有啊，他的高矮胖瘦，还有一些细微的动作，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我可以发心魔誓，我绝对没有认错人，偷袭我的就是栤鹤真人。”
任冠昱知道自己的这个兄弟是直性子，从来不会说假话，可是要让他相信栤鹤真人是偷袭戴松津的凶手，还不如相信太阳从西边升起来的容易。“松津，你不要胡闹了，栤鹤兄不是那种人，你听哥哥一回劝，哥哥向你保证，等今天的宴会结束，我陪着你一块儿寻找真凶。道友们，我兄弟的这件事也请你们多多帮忙呀。”
“任道友放心，我们一定帮忙。”凡是今天来的几位高手，和栤鹤真人的关系都很不错，个个都是莫逆之交，他们根本就不会相信一贯与人为善的栤鹤真人会偷袭戴松津。再说，他们也从来没有听说过，栤鹤真人和戴松津有仇呀。
戴松津有点绝望，怎么事到临头，就没有一个人相信他，他只好向项如救助，“前辈，他们都不相信我，难道你也不相信我吗？”
项如还没有回答，栤鹤真人已经重重的叹了口气，“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不成想我栤鹤真人与人为善一千余年，都快两千年了，到了这个节骨眼上，还有人怀疑我。唉，我的心很乱。任老弟，我向你表示祝贺了，至于喜酒就免了，我想离开这里静一静。等回头有时间，你再到我的庄上去，咱们好好的喝一杯。各位道友，在下告辞了。”
戴松津跳着脚，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可惜他还是被任冠昱死死的拉住，不给他丝毫挣脱的机会，戴松津无奈之下，只要嚷道：“栤鹤真人，你个敢做不敢当的狗贼，有本事你不要走，咱们俩好好的比划一下。”
任冠昱气上心头，“松津，你怎么就没有脑子，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的想一想呀？咱们这批人当中，栤鹤兄的修为最高，两三百年前，他就是合体后期了，到了现在，他的修为更是深不可测，人家只需要伸出一根手指头，就能把你摁死。栤鹤兄要真的想害你，只需要光明正大的找你挑战，他用得着藏起来真面目，偷袭你吗？”
戴松津一听，也有些不敢确定，任冠昱这话说得太有道理了，栤鹤真人成名已久，以前切磋的时候，就没有人是他的对手，真要是想害他，确实用不着偷袭。难道他真的看错人了？
“栤鹤真人请留步。”就在栤鹤真人快要走出房间的时候，一直眉头不展的项如突然开口挽留栤鹤真人。
栤鹤真人停都不肯停一下，“能结识项掌门这样的朋友，我很荣幸。不过我的心情已经被破坏殆尽了，确实不想在留在这里了。回头有时间的话，还是让任老弟带着你到我那里做客吧。”
栤鹤真人一边说着，一边继续朝外走着。
项如身形一闪，瞬移到了房间的门口，把栤鹤真人前进的道路给堵得严严实实。“栤鹤真人，你又何必着急忙忙的走呀。事情还没有说清楚呢？”
栤鹤真人捋了捋胡须，“还有什么事情没有说清楚。谋害任老弟和管山道友的凶手已经伏诛，戴道友的事情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老夫只能抱着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的态度了。难道老夫这样做，还不够吗？还需要向在场的诸位道友交代什么问题吗？”
项如说道：“你说的不错，你做到了现在的地步，的确做得非常好，不愧是一位有风范的老前辈。可是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行百里路半九十，栤鹤道友，你不会想让自己的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吧？”
栤鹤真人说道：“有什么英名，那都是不能吃不能穿的狗屁。我已经被人冤枉了一回了，我不想再留在这里，继续被人冤枉。项掌门，请你让开。老夫心情不好，不想和你爆发不愉快的冲突。”
任冠昱给其他几个道友递了个眼色，让他们看住戴松津，然后他冲到了房间门口，“前辈，你这是干什么呀？栤鹤兄心情不好，你还是让他离开放松一下心情吧。有什么事情，咱们回头再说。”
项如瞥了任冠昱一眼，“回头说的话就晚了。任道友，我希望你还记得咱们的约定，今天的一切事宜的处理，必须得听我的。”
任冠昱一愣，“这……”他想起在和项如一块设置阵法的时候，项如一而再、再而三的交代，谁心中有鬼，谁就会想着早点离开这里。他又想起刚才咲月真人的表现，如果凶手真的是他的话，咲月真人为什么从头到尾只是苍白的为自己辩解着，而不想着逃跑呢，这也太不正常了。难道……一想到这种可能性，任冠昱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这怎么可能？
项如沉声说道：“栤鹤道友，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不管是谁被冤枉，谁的心情都不会好的。不过我还是非常诚恳的请你留下来，停留的时间不需要太长，最多一个小时。还请你给我这个面子？”
栤鹤真人脸色很不好看，“我给你面子，你为什么不给我面子。项掌门，要是我不愿意留下呢？”
项如呵呵一笑，旋即脸色一沉，冷冷说道：“那我就不介意动强了。栤鹤道友，你可以试一试，看看能不能闯过我项如这道关？”
栤鹤真人哼了一声，“诸位道友，我老了，面子不太好使了。你们说说，我到底要不要留下呢？”
此言一出，气氛一下子变得极为紧张起来，在场诸人马上分成了三波。戴松津毫不迟疑的站在了项如的身边，别看他跟项如才相处了不到两个小时，但是他已经被项如折服，更何况，他刚才就觉得栤鹤真人应该就是暗袭他的那位凶手，这下子更是找到了支持者了。
任冠昱和管山道人则犹豫了起来，两个人举棋不定，不知道该相信谁？项如是他们的救命恩人，更不是信口开河之人，但是栤鹤真人也不是外人，相交了几百年的朋友，情同家人。让他们从这两个人之中选择出来支持者，委实有些难为他们了。
剩下的几个人无一例外，全都坚定不移的站在了栤鹤真人身后，在今天之前，他们根本就不认识项如，相反他们和栤鹤真人的情谊异常深厚，又怎么可能站在项如这一边呢。
“项掌门，请你让开道路，不要为难栤鹤前辈。”一位合体中期的高手语气不善的说道。
如果不动用眸弩的话，项如最多能和其中的一个人单打独斗，两个就比较困难了，可是项如要是动用眸弩的话，势必会出现伤亡，这和项如的意图是明显背离的，项如还指望着他们帮他一块清楚西秦星人，要是和他们结下了仇怨，项如的计划就得泡汤。
无奈之下，项如不得不出一个下下之策，他一挥手，从纳天戒中放了数十个魔头出来，把门口堵得严严实实，“你们谁要是不怕被魔头的魔性污染，就尽管上，看看是你们的境界高，还是魔头比较厉害？”
魔头一出，所有的人全都吓了一跳，别看他们都是合体期的高手，可是要是沾染上了魔性，照样被魔化，绝无幸免之理。
栤鹤真人厉声喊道：“大家快动手，项如放出来的魔头全都是被禁锢着的，根本没有办法释放魔性。”
项如朗声说道：“你们要是相信栤鹤道友的话，尽管往前冲，咱们可以实地验证一下，是你们跑得快，还是我解除魔头身上的禁锢比较快？”
没有人敢动手，也没有人敢验证项如所说的那个实验，在场的这些高手们无一例外，却都欠缺对付魔头的法宝，这是东周星修真界的通病，哪怕是这些人不承认他们是东周星修真界的一份子。
栤鹤真人只好回头对着任冠昱说道：“任老弟，你看看，这就是你邀请来的朋友，跟土匪一样，竟然用魔头来要挟我们。”
项如说道：“我不是要挟，我只是恳请栤鹤道友等一会儿再走。只要能够验证你的清白，我马上放你离开，并向你赔礼道歉。”
栤鹤真人冷声说道：“项掌门，你这话的意思就是我是凶手了？你说，我谋害了谁？是戴松津戴道友，还是任老弟，抑或是管山道友呀？”
项如笑道：“不要慌，真相马上就可以揭开了。”
项如一挥袍袖，束缚着魔头们的禁锢全部解开了，不过他们全都被一道无形的力道挡住了，只能在栤鹤真人等人的面前张牙舞爪，却没有办法冲过那一道屏障。
项如说道：“如果谁觉得自己命大的话，可以试一试。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我用来束缚魔头们的真元很脆弱，稍有风吹草动就会崩溃，到时候魔头冲出，你们就慢慢的检验一下自己对抗魔头的本领吧。”
栤鹤真人的面部肌肉抖了两下，他很想尝试一下，可是在魔头面前，他还是按捺住了自己冲动的心，“项掌门，你究竟意欲何为？”
项如笑道：“当然是查明真相，揪出真凶了。”
栤鹤真人说道：“真凶不就是被老夫一掌击毙的咲月真人吗？”
项如竖起来一根手指头，摆了摆，“不，咲月真人也许是真凶，也是只不过是个被人利用的傻蛋儿。我觉得现在称呼他为证人比较妥当。松津，走，跟着我去救咲月真人去。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打在咲月真人身上的这一掌和你遭受的暗算应该是同一种掌法，咲月真人都伤成这个样子了，要是连他都能救活，你自然是没有任何问题了。”
项如这话无异于指着指着栤鹤真人的鼻子说他是真凶，栤鹤真人哼了一声，蹭蹭回到座位上，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栤鹤真人都这样做了，其他人也都纷纷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不过他们当中的每一个人都没有心情喝酒，谁也不知道等会儿会发生什么事情？
如果栤鹤真人不是真凶，项如的修为深不可测，又有魔头护身，难道就任由他这样污蔑栤鹤真人吗？反过来，如果项如真的寻找到了有力的证据证明栤鹤真人是凶手，他们能够留得住栤鹤真人吗？
每个人的心头都被压上了一块儿万斤巨石，谁也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项如和戴松津走到咲月真人身边，戴松津用手探了探咲月真人的鼻子，惊喜的喊道：“前辈，咲月真人还有呼吸。”
栤鹤真人的脸猛地一沉，握着酒杯的手突然抖动了一下，顿时半杯酒撒了出来。
项如取了一枚离殒丹丢到了咲月真人口中，利用离殒丹的变态药效，硬生生的把咲月真人身上的内外伤全都给抹去了，咲月真人塌陷的胸膛用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恢复。
之后项如又分别拿出了一枚镇元丹和固婴丹，先后分两次塞到了咲月真人的口中，又示意戴松津用真元帮助咲月真人化丹。
不大的工夫，已经濒死的咲月真人居然睁开了眼睛，他张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把所有人给吓了一跳，“玉瞳简是我给任道友和管山道友的。不过这两块玉瞳简都不是我的，是栤鹤真人让我代他转交的。”
没有人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尽管每个人事先都有一定的心理准备，可是当事情的真相真的被揭穿的时候，人们才蓦然他们他们根本就没有准备好。
栤鹤真人哈哈一笑，“就在刚才，你们还指证咲月真人是凶手，我心怀不忿，决定为老朋友报仇，袭击了咲月真人。怎么一转眼，凶手就变成了证人，他说的话，就那么可信吗？”
众人一起看向了项如，希望项如能够给他们一个解释。
项如说道：“这件事也许还能找到另外一个人证。咲月，我问你，管山道友炼丹所用的蓄灵花是不是你交给虞朗的？”
咲月真人茫然的说道：“蓄灵花？我不知道，我连听都没有听说过这种花？”
虞朗跳了出来，“你怎么会不知道？当初就是你亲手交到我手中的。你现在居然睁着眼说瞎话。”
就在此时，栤鹤真人把手拢到了袖子里，垂到了案几的下面，屈指弹出了一道暗劲。暗劲破袖而出，在空中转了几道弯，然后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疾速冲向了虞朗。
项如眼睛一眯，他来不及提醒虞朗闪避，直接瞬移到了虞朗的身边，把虞朗拉偏了一点，让虞朗避开了要害。这里不得不说，项如也是心狠，他本来是完全可以挡住这道要置虞朗于死地的暗劲的，可是他只是救了虞朗一命，让他躲开了要害，但是暗劲还是打在了虞朗的右臂上，从上肢的中间给斩断了。
虞朗啊的一声惨叫。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地下，自己心爱的徒弟被人打成了这个样子，管山道人的火气蹭蹭的往外冒，“是谁？是谁袭杀虞朗的？”
项如拿了一枚丹药出来，捏碎，敷在了虞朗的伤口上，“虞朗，都有人要杀你灭口了。难道到现在，你还有为他保守秘密吗？你可要想清楚了，真凶一旦放走，我可就护不了你了。你的师傅估计也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虞朗这会儿不再抱着任何幻想了，他扑通一声跪在了管山道人的面前，“师傅，我对不起你，我交给你的那个蓄灵花，不是咲月真人让我转交的，其实是栤鹤真人让我转交的，他答应我，只要我按照他的吩咐做，他就让我的修为在短时间内上升一个大台阶。”
鹤真人偷袭咲月真人的那一掌一模一样，还有啊，他的高矮胖瘦，还有一些细微的动作，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我可以发心魔誓，我绝对没有认错人，偷袭我的就是栤鹤真人。”
任冠昱知道自己的这个兄弟是直性子，从来不会说假话，可是要让他相信栤鹤真人是偷袭戴松津的凶手，还不如相信太阳从西边升起来的容易。“松津，你不要胡闹了，栤鹤兄不是那种人，你听哥哥一回劝，哥哥向你保证，等今天的宴会结束，我陪着你一块儿寻找真凶。道友们，我兄弟的这件事也请你们多多帮忙呀。”
“任道友放心，我们一定帮忙。”凡是今天来的几位高手，和栤鹤真人的关系都很不错，个个都是莫逆之交，他们根本就不会相信一贯与人为善的栤鹤真人会偷袭戴松津。再说，他们也从来没有听说过，栤鹤真人和戴松津有仇呀。
戴松津有点绝望，怎么事到临头，就没有一个人相信他，他只好向项如救助，“前辈，他们都不相信我，难道你也不相信我吗？”
项如还没有回答，栤鹤真人已经重重的叹了口气，“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不成想我栤鹤真人与人为善一千余年，都快两千年了，到了这个节骨眼上，还有人怀疑我。唉，我的心很乱。任老弟，我向你表示祝贺了，至于喜酒就免了，我想离开这里静一静。等回头有时间，你再到我的庄上去，咱们好好的喝一杯。各位道友，在下告辞了。”
戴松津跳着脚，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可惜他还是被任冠昱死死的拉住，不给他丝毫挣脱的机会，戴松津无奈之下，只要嚷道：“栤鹤真人，你个敢做不敢当的狗贼，有本事你不要走，咱们俩好好的比划一下。”
任冠昱气上心头，“松津，你怎么就没有脑子，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的想一想呀？咱们这批人当中，栤鹤兄的修为最高，两三百年前，他就是合体后期了，到了现在，他的修为更是深不可测，人家只需要伸出一根手指头，就能把你摁死。栤鹤兄要真的想害你，只需要光明正大的找你挑战，他用得着藏起来真面目，偷袭你吗？”
戴松津一听，也有些不敢确定，任冠昱这话说得太有道理了，栤鹤真人成名已久，以前切磋的时候，就没有人是他的对手，真要是想害他，确实用不着偷袭。难道他真的看错人了？
“栤鹤真人请留步。”就在栤鹤真人快要走出房间的时候，一直眉头不展的项如突然开口挽留栤鹤真人。
栤鹤真人停都不肯停一下，“能结识项掌门这样的朋友，我很荣幸。不过我的心情已经被破坏殆尽了，确实不想在留在这里了。回头有时间的话，还是让任老弟带着你到我那里做客吧。”
栤鹤真人一边说着，一边继续朝外走着。
项如身形一闪，瞬移到了房间的门口，把栤鹤真人前进的道路给堵得严严实实。“栤鹤真人，你又何必着急忙忙的走呀。事情还没有说清楚呢？”
栤鹤真人捋了捋胡须，“还有什么事情没有说清楚。谋害任老弟和管山道友的凶手已经伏诛，戴道友的事情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老夫只能抱着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的态度了。难道老夫这样做，还不够吗？还需要向在场的诸位道友交代什么问题吗？”
项如说道：“你说的不错，你做到了现在的地步，的确做得非常好，不愧是一位有风范的老前辈。可是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行百里路半九十，栤鹤道友，你不会想让自己的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吧？”
栤鹤真人说道：“有什么英名，那都是不能吃不能穿的狗屁。我已经被人冤枉了一回了，我不想再留在这里，继续被人冤枉。项掌门，请你让开。老夫心情不好，不想和你爆发不愉快的冲突。”
任冠昱给其他几个道友递了个眼色，让他们看住戴松津，然后他冲到了房间门口，“前辈，你这是干什么呀？栤鹤兄心情不好，你还是让他离开放松一下心情吧。有什么事情，咱们回头再说。”
项如瞥了任冠昱一眼，“回头说的话就晚了。任道友，我希望你还记得咱们的约定，今天的一切事宜的处理，必须得听我的。”
任冠昱一愣，“这……”他想起在和项如一块设置阵法的时候，项如一而再、再而三的交代，谁心中有鬼，谁就会想着早点离开这里。他又想起刚才咲月真人的表现，如果凶手真的是他的话，咲月真人为什么从头到尾只是苍白的为自己辩解着，而不想着逃跑呢，这也太不正常了。难道……一想到这种可能性，任冠昱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这怎么可能？
项如沉声说道：“栤鹤道友，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不管是谁被冤枉，谁的心情都不会好的。不过我还是非常诚恳的请你留下来，停留的时间不需要太长，最多一个小时。还请你给我这个面子？”
栤鹤真人脸色很不好看，“我给你面子，你为什么不给我面子。项掌门，要是我不愿意留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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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冠昱和管山道人则犹豫了起来，两个人举棋不定，不知道该相信谁？项如是他们的救命恩人，更不是信口开河之人，但是栤鹤真人也不是外人，相交了几百年的朋友，情同家人。让他们从这两个人之中选择出来支持者，委实有些难为他们了。
剩下的几个人无一例外，全都坚定不移的站在了栤鹤真人身后，在今天之前，他们根本就不认识项如，相反他们和栤鹤真人的情谊异常深厚，又怎么可能站在项如这一边呢。
“项掌门，请你让开道路，不要为难栤鹤前辈。”一位合体中期的高手语气不善的说道。
如果不动用眸弩的话，项如最多能和其中的一个人单打独斗，两个就比较困难了，可是项如要是动用眸弩的话，势必会出现伤亡，这和项如的意图是明显背离的，项如还指望着他们帮他一块清楚西秦星人，要是和他们结下了仇怨，项如的计划就得泡汤。
无奈之下，项如不得不出一个下下之策，他一挥手，从纳天戒中放了数十个魔头出来，把门口堵得严严实实，“你们谁要是不怕被魔头的魔性污染，就尽管上，看看是你们的境界高，还是魔头比较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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栤鹤真人厉声喊道：“大家快动手，项如放出来的魔头全都是被禁锢着的，根本没有办法释放魔性。”
项如朗声说道：“你们要是相信栤鹤道友的话，尽管往前冲，咱们可以实地验证一下，是你们跑得快，还是我解除魔头身上的禁锢比较快？”
没有人敢动手，也没有人敢验证项如所说的那个实验，在场的这些高手们无一例外，却都欠缺对付魔头的法宝，这是东周星修真界的通病，哪怕是这些人不承认他们是东周星修真界的一份子。
栤鹤真人只好回头对着任冠昱说道：“任老弟，你看看，这就是你邀请来的朋友，跟土匪一样，竟然用魔头来要挟我们。”
项如说道：“我不是要挟，我只是恳请栤鹤道友等一会儿再走。只要能够验证你的清白，我马上放你离开，并向你赔礼道歉。”
栤鹤真人冷声说道：“项掌门，你这话的意思就是我是凶手了？你说，我谋害了谁？是戴松津戴道友，还是任老弟，抑或是管山道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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栤鹤真人的面部肌肉抖了两下，他很想尝试一下，可是在魔头面前，他还是按捺住了自己冲动的心，“项掌门，你究竟意欲何为？”
项如笑道：“当然是查明真相，揪出真凶了。”
栤鹤真人说道：“真凶不就是被老夫一掌击毙的咲月真人吗？”
项如竖起来一根手指头，摆了摆，“不，咲月真人也许是真凶，也是只不过是个被人利用的傻蛋儿。我觉得现在称呼他为证人比较妥当。松津，走，跟着我去救咲月真人去。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打在咲月真人身上的这一掌和你遭受的暗算应该是同一种掌法，咲月真人都伤成这个样子了，要是连他都能救活，你自然是没有任何问题了。”
项如这话无异于指着指着栤鹤真人的鼻子说他是真凶，栤鹤真人哼了一声，蹭蹭回到座位上，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栤鹤真人都这样做了，其他人也都纷纷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不过他们当中的每一个人都没有心情喝酒，谁也不知道等会儿会发生什么事情？
如果栤鹤真人不是真凶，项如的修为深不可测，又有魔头护身，难道就任由他这样污蔑栤鹤真人吗？反过来，如果项如真的寻找到了有力的证据证明栤鹤真人是凶手，他们能够留得住栤鹤真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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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如和戴松津走到咲月真人身边，戴松津用手探了探咲月真人的鼻子，惊喜的喊道：“前辈，咲月真人还有呼吸。”
栤鹤真人的脸猛地一沉，握着酒杯的手突然抖动了一下，顿时半杯酒撒了出来。
项如取了一枚离殒丹丢到了咲月真人口中，利用离殒丹的变态药效，硬生生的把咲月真人身上的内外伤全都给抹去了，咲月真人塌陷的胸膛用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恢复。
之后项如又分别拿出了一枚镇元丹和固婴丹，先后分两次塞到了咲月真人的口中，又示意戴松津用真元帮助咲月真人化丹。
不大的工夫，已经濒死的咲月真人居然睁开了眼睛，他张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把所有人给吓了一跳，“玉瞳简是我给任道友和管山道友的。不过这两块玉瞳简都不是我的，是栤鹤真人让我代他转交的。”
没有人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尽管每个人事先都有一定的心理准备，可是当事情的真相真的被揭穿的时候，人们才蓦然他们他们根本就没有准备好。
栤鹤真人哈哈一笑，“就在刚才，你们还指证咲月真人是凶手，我心怀不忿，决定为老朋友报仇，袭击了咲月真人。怎么一转眼，凶手就变成了证人，他说的话，就那么可信吗？”
众人一起看向了项如，希望项如能够给他们一个解释。
项如说道：“这件事也许还能找到另外一个人证。咲月，我问你，管山道友炼丹所用的蓄灵花是不是你交给虞朗的？”
咲月真人茫然的说道：“蓄灵花？我不知道，我连听都没有听说过这种花？”
虞朗跳了出来，“你怎么会不知道？当初就是你亲手交到我手中的。你现在居然睁着眼说瞎话。”
就在此时，栤鹤真人把手拢到了袖子里，垂到了案几的下面，屈指弹出了一道暗劲。暗劲破袖而出，在空中转了几道弯，然后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疾速冲向了虞朗。
项如眼睛一眯，他来不及提醒虞朗闪避，直接瞬移到了虞朗的身边，把虞朗拉偏了一点，让虞朗避开了要害。这里不得不说，项如也是心狠，他本来是完全可以挡住这道要置虞朗于死地的暗劲的，可是他只是救了虞朗一命，让他躲开了要害，但是暗劲还是打在了虞朗的右臂上，从上肢的中间给斩断了。
虞朗啊的一声惨叫。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地下，自己心爱的徒弟被人打成了这个样子，管山道人的火气蹭蹭的往外冒，“是谁？是谁袭杀虞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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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朗这会儿不再抱着任何幻想了，他扑通一声跪在了管山道人的面前，“师傅，我对不起你，我交给你的那个蓄灵花，不是咲月真人让我转交的，其实是栤鹤真人让我转交的，他答应我，只要我按照他的吩咐做，他就让我的修为在短时间内上升一个大台阶。”